“倪上司这么关心下属？”楚蓉笑起来，说，“我昨天通宵了。”
楚蓉的声音沙哑，她皱了皱眉，忍不住又轻咳了两下。
可能昨天受了凉，再加上熬夜赶策划，一时间有点顶不住。
没办法，灵感来了，楚蓉完全控制不了，整个人激动的只想拿笔。
“我听说陆泽一这个人的背景很复杂，”
倪悦顿了顿，带着严肃的警告，又道：“楚蓉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，公事公办，知道吗？”
楚蓉“嗯”了一声，说：“倪姐，你放心吧。你选我，不就是因为相信我吗？”
这种事情这么重要，当然是要交给最有可信度的人了。
楚蓉从衣柜里拿出了件淡蓝色的长裙，想了想，又放回去了。
太知性，不适合撒娇。
“你对莫昊诚这个人你有印象吗？”倪悦切入正题。
莫昊诚？
楚蓉的动作停住，迅速的在脑海里搜寻着这三个字的相关信息。
“是不是之前的那个技术总监？”楚蓉带着一丝的不确定，“他不是一早就离职了？”
莫昊诚不过在乾安工作了几个月而已，不过后来听说因为家庭的原因交了辞职书。
他们两个虽然不是一个部门的，但因为他经常来策划部转悠，人也很热络，楚蓉还是对他有点印象的。
他那个时候好像还对策划部的一个小姑娘有意思，天天给人家送早餐。
“他是凯进的股东之一，”倪悦说，“虽然股份不多，但还是被我们挖出来了。”
楚蓉皱眉，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。
“凯进侵权的事情跟他有没有关系还有待商定，”倪悦道，“我把他的资料发给你，如果可能的话，你就这方面去咨询一下陆泽一，但是——”
“我知道，”楚蓉说，“我会有保留的。”
挂了电话之后，楚蓉终于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色的百褶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