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昨天不是时帧和左晨在，他一个人护着厉米欣，要对付那么多人，是肯定会败的。
虽说是意外，可终究也还是发生了。
他没能力保护她，就不该掺和她的事。
餐桌上太安静了，牧凌略略沉吟，开口：“时少，打算什么时候回去？”
时帧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厉米欣的身上，此前她一直在低着头默默无言的吃东西，听见牧凌的问话，她的动作明显的僵了一下。
时帧盯着她，回答的却是牧凌的问题，“就这一两天。”
牧凌朝厉米欣看了一眼，似乎想说什么，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晚饭后，厉米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。
茶几上，放着好些小零食，时帧坐在她身边，修长的手指拿过一袋瓜子，极有耐心的剥着。
“我……”厉米欣开口，声音微哑，“我不想回去。”
时帧剥瓜子的动作一顿，周身的清冷气息瞬间围绕过来。
他抬起头，摊开手掌心，里面放着好些瓜子仁，都是他刚刚剥好了的。
厉米欣看着那些瓜子仁，摇头，“我想留下来。”
时帧沉默。
连带着周围的空气，也像是要凝固成冰。
片刻后，他缓声开口，“左晨。”
站在阳台上的左晨应声走了进来，“老大。”
“明天你回去吧。”时帧将掌心的瓜子仁全部放在厉米欣的手心里，又倒出一些来，继续剥。
左晨一愣，“老大，你不跟我一块回去吗？”
“我留下来。”时帧头也没抬的回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