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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连菡去了墓地，下车时对司机道：
“别跟着，在外面等我。”
司机点头，墓园旁有个守园人，是个老头，姓张。
司机便过去和张老头说话。
张老头年少时当过几年兵，如今一把年纪了，身子骨看上去还算是硬朗。
赫连菡这十几年常来墓园，张老头都认识了。
见司机过来，张老头便笑道：
“今天不是忌日，也不是什么节日，怎么过来了？”
司机摇了摇头：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张老头也不再多问，笑着给自己倒了杯酒：
“我这里只有酒，你开车，我就不给你倒了。”
司机笑着点头。
张老头一边喝酒，一边对司机道：
“我从来没见过她那么痴情的人，差不多二十年了，几乎每年都来，一年还来好几次。
其他的人啊，一年除了清明过来一趟，别的时间看都不来看一眼，不过人都死了，也没什么好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