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兮摇了摇头：
“我来医院看我男朋友。”
谢意之有些失落，但没有更多的纠缠。
老奶奶还在抽噎着：
“……当初菁儿就是白血病，现在小紫又是这个病，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就盯上了我们老蔡家？！”
一旁站着的中年男人似乎被什么刺激了，突然喊道：
“什么白血病，当初菁儿根本不是白血病！菁儿明明就是被害――”
中年女人表情突然就变了。
没等女人说什么，谢意之先开口了：
“舅舅，奶奶已经很难过了，你这是要做什么？”
中年男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，但是一想起早逝的女儿蔡菁眼泪就止不住地流。
一个大老爷们真到了伤心处，从来不是有泪不轻弹。
老奶奶看了看自己儿子，又看了看外孙子谢意之，嘴唇微微颤动着：
“……这是什么意思，菁儿是怎么死的？”
中年女人扶着老奶奶的胳膊，插话道：
“妈，菁儿都去世了七、八年了，现在问这个还有什么意思呢……”
老奶奶甩开中年女人：
“……你先别说话，我不是你亲妈！”
老奶奶自己撑着凳子缓缓站起身，看着中年男子。
一双眼睛自一片枯败中竟发出曾经年轻时老人锐利的目光，让中年男人一时不敢直视。
“你告诉我，我的孙女菁儿是怎么死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