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看生意,根本挑不出他们的不对,更摸不到这艘船和朝中官员有什么关系。”
海上销金窟一事虽然最终没有波及到蔡相,但也让他们吃了个教训。
如今这伙人行事,明面上猖狂,实则小心至极,叫人完全抓不住关键把柄。
江容:“那怎么办?”
诸葛神侯: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不论如何,我肯定得往下查。”
江容对这种铁板一块踢不动的情况十分束手无策,琢磨了一下后,又回家问了下江小鱼,想听听他的看法。
江小鱼:“其实有个办法。”
她当即追问:“什么?”
结果江小鱼纠结了片刻后,又把话吞了回去,道:“算了,这办法不太适合用,容我再考虑考虑别的。”
这一考虑就是三天,搞得江容对他第一反应想到的办法愈发好奇。
她了解自己的父亲,相当清楚凭他那鬼灵精怪的性格,若是第一时间想到了什么主意,八成会相当有用,可他偏偏不说,这叫她如何不抓心挠肺?
“爹,您就别卖关子了,说嘛。”江容百般无奈,只好用撒娇的杀手锏,“您一直不说,我晚上睡觉都在想这个。”
“……”
“难道您忍心看您女儿年纪轻轻就因为睡得太少变成秃子吗?”
江小鱼哭笑不得:“你胡说什么呢?”
她一本正经地捧起自己的头发,道:“我这几天头发越掉越多,我不骗您。”
好说歹说求了许久,江小鱼才松口。
江小鱼道:“这办法会委屈你,所以我才不想说。”
江容很惊讶:“委屈我?”
他点头:“你说蔡相那一派铁板一块,但我觉得不尽然。”
“他如今最得力的手下,恐怕就是神通侯和六分半堂了吧?”江小鱼道,“可神通侯才入京多久,蔡相真有那么信任他不会背叛自己吗?”
“您的意思是,离间他们?”江容更惊讶了,“可这跟委屈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神通侯当初搬到你附近,京中稍大一些的势力都知道,蔡相肯定也知道。”江小鱼眸光闪烁,计划已然成形,“倘若你一改先前的态度,忽然与他关系变好了,你说蔡相会怎么想?”
“当然,像蔡相这样的老狐狸,光是这样,还不足以让他对神通侯产生实质的怀疑,所以与此同时,神侯府那边也得有点动作,比如大张旗鼓地去查那条巨船,让人误以为他们手上已经掌握了可以治几条罪的证据。”
江容:“……”卧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