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宗:“哪里不舒服?”
卫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 只能慵懒地舒展开身体, 脑袋埋进枕头里磨蹭, 发出低低的哼声。
朔宗见他果然是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, 也担忧起来,甚至抛开怒气想要上前查看。
下一秒就见卫西受不了似的掀开了被子, 露出了自己自己细细白白的两条腿。
朔宗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卫西抱着被子磨蹭,一蹭一哆嗦, 始终不得其法:“不舒服……”
朔宗气得直接扯过被子盖在了他身上:“忍着!”
徒弟情绪似乎不太好,不过卫西也没指望自己能得到帮助,听到这话只能忍耐了,难受地发出小声的哼哼。
他声音时高时低, 跟平常说话时很不一样, 像裹了一团缠绵的奶糖,混合着湿润的鼻音,暧·昧得简直能滴出水来。
房间里的温度已经高到快要灼烧起来了,黑暗中每一粒空气分子都在不安地躁动着。
朔宗看了他一眼就背过身去,可又不能割掉自己的耳朵,他睡在里侧,盯着前方透明的浴室隔间, 面无表情,嘴唇还有些湿热。
上面残留着卫西吸吮后留下的味道。
他想起自己转身之前看到的那一眼,卫西双颊坨红, 双眼湿漉漉的, 像是盛满了水珠。
卫西翻来翻去, 越蹭越难受,他感受到了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危机,身体此时已经难受得好像快要不好了。
好在就在他觉得自己即将爆炸的时候,床内侧始终一语不发的徒弟终于转过头来,面色绷得死紧,定定地对上他的眼睛。
“过来。”
对方声音不知怎么的,低沉得像是被砂纸摩过。
卫西出于对徒弟的信赖,下意识靠近了过去。
就见徒弟抬起胳膊,抓住他抱在怀里的被窝一抖,结结实实将他的身体罩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