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是好酒,倒酒女人美的像是花,在朦胧的灯光下看来,实在美的娇艳、娇弱,美的能令大多数男人忘却烦恼,每次野风不顺时,他总是来这个地方好好放松自己。
这也是一种法子,一个男人心里积压愁闷越多,越是应该到这个地方去释放的。
倒酒的女人笑着说,“我是胭脂。”
胭脂并不等他问,自己就说了出来,而且她已从野风的眼中看出想说什么话了,做她这一行如果看不透客人的心思,就别混了,因为迟早会被活活累死的。
她笑的那么甜那么媚,久久又替野风倒满了酒,就静静的瞧着他享受的模样。
她觉得对付这些大男人,就像对付小孩,让他们开心快乐起来,银子就会自然而然的出来了。
野风从怀里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,他笑了笑,“你并不是这里的人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是哪里的人?”野风轻轻瞟着她的躯体,她的身材很不错,该大的地方实在很大,而且大的出奇,这是她引以为傲的一点。
来这里的男人找她,大多是冲着那一点去的,野风也不例外。
胭脂笑了笑,“我是扶桑人。”
她细细的笑着,又接着说,“我本是越后之龙,上杉谦信的小妾。”
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脸上竟已露出了得意之色,因为在扶桑也许还没有多少人不知道越后之龙的厉害。
野风脸色变了,他居然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扶桑人,更没有想到这人居然是扶桑军神的小妾。
他面无表情,淡淡的又说,“你为何不跟在他后面享福,溜到这里受罪?”
“我喜欢刺激,我喜欢冒险。”胭脂笑了,嘴角已露出淫狠而饥渴的那种独有快意,她喘口气,又说,“我来这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我来到这里才感觉到......。”
她喘息的更厉害,这个时候野风将酒递给她,让她喝口酒喘口气才说。
他并不急,一夜的时光还很长,他并不在乎这一点时间。
胭脂将酒一饮而尽,大胆的高谈阔论起来,她笑着说,“我来到中原才知道什么叫活着,那种活着的快乐,在扶桑从未享受过......。”
野风也在喘息。
他的表情很奇怪,仿佛很痛苦,又仿佛很愤怒,又仿佛很苦恼。
胭脂仿佛没有看到,笑意不变,又说,“我在这里,仿佛感觉到......。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忽然被野风一巴掌掴倒在地上,野风忽然扑了上去,使劲的打着,玩命的撕咬着,......。
野风恨的并非她是扶桑上杉谦信的小妾,也不是她的放荡毛病,而是她这几句话令自己没有了兴致,对酒跟女人都没有了兴致,这对他而言实在是种痛苦折磨,所以他要去打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