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从人群中慢慢走了出来,走出来的这人杀气虽然少了点,却给人一种阴寒之色。
他瞧了瞧四周,又看了看灵堂,才说,“这里为什么只有一个女流?”
几人抬起宫本信一尸骨往外走,却被郭采花叫住,她冷冷说,“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。”
织田左花没有说话,眼睛却落到高墙上,这个时候高墙上掠进来几个人,动作敏捷、麻利,进来就说,“外面没有埋伏,也没有人。”
郭采花冷冷笑了笑,“你们的胆子未免小了点?”
“哦?”织田左花也笑了,他说,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我不得不小心一点。”
“你就不怕有诈?”郭采花瞧了瞧那群人,又在讥笑。
“绝不会有诈,我做事一向很细致。”织田左花笑了笑,又说,“否则我至少死了几十次了。”
“可是这次你没那么幸运了。”郭采花依然在讥笑。
“为什么?”织田左花摆了摆手,后面抬宫本信一尸骨的人,忽然往外面走去。
他们刚走到门口忽然倒-+了下去。
每个人的身上都布满了残花,死的样子居然都带着幸福、喜悦之色。
这种死法在江湖中并不多,用这样杀人招数的人更不多,织田左花脸色变了,他并不孤陋寡闻,他忽然说,“是仙女散花?”
“没错。”郭采花忽然又接着说,“你知道的好像还不少。”
织田左花没有说话。
他身后十几个人也没有动,可是郭采花已感觉有人靠了过来,她呼吸已不稳。
掌中篮子随时都会发出致命的一击。
这个时候他背脊忽然有种尖针般刺痛,她忽然掠起,一个人鬼一样射了过来,剑锋贴着她的背脊滑过,一缕鲜血飞出,她的人已落到高墙上。
那个人落下的时候身子满是残花,脸颊上也带着笑意。
“好一个忍者。”
织田左花冷笑,“可惜杀不了你。”
郭采花没有说话,她的身子忽然不稳,跌了下去。
那一剑刺进的位置并不致命,却令她疼的提不起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