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欢没有躲闪,更没有反击,他用力握住那只碗,身子软软倒下,碗轻轻放下,他的身子才剧烈轻颤着,他疼的已要虚脱、奔溃。
白云冷眼瞧着他躺在地上不停抽动、轻颤、流汗、痉挛......,他的心里不由升起一抹快意。
“怎么样?”
朱欢抬起头,瞧着白云。
他的脸已因过度疼痛而彻底扭曲、变形,无论谁看到他脖梗那根几乎要崩断的青筋,都不难看出他此时忍受的痛苦有多剧烈多凶猛。
他不用说话,想说的话已从脸上表露无遗。
白云忽然说,“你真是个猪头,还不逃走?”
“我为什么要逃走?”
“因为你决不能杀我,但是我......。”白云顿了顿又说,“我却可以杀你。”
说到“杀”子的时候,白云忽然已出手,他出手只是将那只破碗轻轻一脚踢向朱欢的躯体,这动作并不大。
朱欢顿时杀猪般鬼叫着跳起,足足跳起有一丈高,落下来时,他的身子竟已死肉般一动不动,烂泥般没有一丝活力。
一张脸已彻底走形、变样,鼻子竟已歪到脑瓜盖上,那张嘴竟已斜靠在耳朵畔,没有耳朵,他的耳朵竟已没有了,谁也不知道那双耳朵飞到哪去,谁也不愿知道。
这么毒的毒水也许只有朱欢有了。
白云叹息,没有看,但他却看得很仔细。
他忽然转过身,凝视着古道,不远处一条人影正细细瞧着他,眼中充满了说不出的关切之意。
“小苹果!”
小苹果点头,泪水已飘零,她想笑一笑的,但她好像怎么也笑不出。
无论谁的脖子上被架着把钢刀,都很难笑的出,握刀的人已在冷笑,他的眸子也很冷,最冷的还是他说出的话,“你过来。”
白云咬牙,目中已有怒火。
他不得不去,他讨厌被别人牵着鼻子走,所以他很生气而愤怒不已。
握刀的人静静冷笑,等着白云靠过去。
“我随时都可以杀了小苹果,你可以慢慢的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