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又叹息,接着说,“你有这么懂事的儿子,实在令人羡慕。”
白云忽然不愿看他,躯体竟已在轻轻颤动,他竟已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
归红冷冷笑了笑,忽然对着郭斤说,“你其实很嫉妒,而是嫉妒的要命,为什么说成是羡慕,你为什么不堂堂正正说点男人说的话。”
郭斤笑不出了,脸色竟已变了,他仿佛被人重重掴了一巴掌,久久才说,“那你呢?”
“我怎么呢?”
郭斤脸颊上忽然露出恶毒而疯狂的笑意,又说,“你为什么跟着人家,他明明已有家室,你为什么死不要脸的跟着。”
归红脸色也变了,变得比郭斤更难看,像是被人活活抽了几鞭子,疼的她额角那根青筋都已在轻颤,她说,“我下贱,我作贱,那你呢?”
郭斤冷笑,又说,“我做什么了?”
归红冷冷笑了笑,冷冷的说,“你难道要脸?你若是要脸,又怎么知道她一个人在暗暗落泪?”
郭斤沉默,眼眸里已有讥诮之色。
归红又说,“你一定去偷看白云老婆洗澡,偷看她在床上寂寞发疯的样子。”
她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起劲,又说,“你是个色狼,你一定在外面什么都看到了,你这个畜生,你这个败类。”
她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兴奋,她忽然一步到了他跟前,狠狠的打了十几个耳光,又说,“原来你是这么样的人,连你朋友的妻子都不放过,都要玩命去偷看。”
她一把将郭斤的头发抓住,他已喘息,她喘息也很猛烈,猛烈而发疯,她说,“你一定没有钱了,一定忍不住了,所以只能去偷偷摸摸在人家屋顶掀开一块瓦片,偷偷摸摸的看着,你光看却不能做,那种滋味怎么样?”
她用力摇了摇他的头,又说,“怎么样?她的身材是不是很美好?好的令你心痒?”
郭斤已在喘息,似已无力说话,可是他脸颊上却偏偏露出难以形容的猥琐、淫狠之色,白云不愿在看下去,目光落到云端,他的心此刻也飞到了那里,也许只有这样,他才能得到一丝宁静。
归红又在说,“你是不是想的要命,想的发疯,你没有钱,这本就是拿手的好戏,看过这美色以后,你又做点什么了?”
她等着他说下去,又不停地问,她说,“你快说,你快点说出来,我已等不了了,你在不说,我就要将你活活打死。”
她没有等,而是直接就开始打,打的很用力,打的很快速,也很疯狂,她又说,“我要打死你十次,我要让你后悔活着,后悔是男人。”
白云眼睛已跳动,久久想说句话,却始终没有说出来。
他忽然发觉这女人彻底变了,变得不像是人,变成是另一陌生而凶残、可怕的野兽,也许她本来就是野兽,野兽想要在人群中活着,就得要伪装成人的样子,变得像是人,也许只有这样,才令别的男人欣赏她,关心她。
可是她受到刺激兴奋的时刻,就会变得什么都不是了,不是人,更不是女人,那种柔情似水缠绵入骨的样子已彻底死去,露出了野兽般的面目,来释放自己的情欲。
她现在仿佛就在释放自己的情欲,他释放自己的情欲远比别人想象中要可怕,也比别人想象中要疯狂。
“你为什么不说了,我还在等着你说下去。”她嘴里说话,但她的手却没有停下,郭斤的脸早已被打的变形、扭曲,可她并没有停下,她的手又在他躯体上玩命的抓着,抓的很快同时也很用力,等到她停下来时,他几乎已不是人。
郭斤几乎已像被野兽啃咬过的可怜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