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红眨了眨眼,又笑了笑,忽然说,“我受不了就在外面冲凉水澡,是很冰的那种。”
她说完就盯着白云,瞧着白云的变化。
白云变化很大,他眼睛里竟也有火一样的燃烧着,他显然在努力控制着自己。
他自己忽然笑了出来,他说,“我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个大色狼?”
归红也笑了,“实在像极了,但我去偏偏很喜欢这样的,也很需要这样的色狼。”
白云苦笑。
女人对那种情欲需要的也许比男人更加强烈,也许远比男人更霸道更会享受。
院子里这个时候,忽然传出了惨呼声。
一条人影忽然箭一般的射了出去,一个起落竟已消失不见。
白云吐出口气,“好快的身法!”
“的确。”归红身子一闪撞破大门,闪了进去。
白云的身子已到了里面,他的脸颊没有一丝表情,冷冷瞧着渐渐僵硬的尸骨。
鲜血从半边脖梗流出的,那半边脖子几乎掉出,人已死去,那根绷紧而高耸的青筋竟依然在抽动、收缩、轻颤,仿佛还未从被杀的那一刻平息下来。
那双眼睛直愣愣盯着那条影子飘走的方向,充满了惊讶、不信、痛苦。
他仿佛死也不信这人会杀了自己!
是什么人下的手?白云手心已沁出冷汗,静静的瞧着老剑客。
归红只看了一眼,就激灵灵抖了抖,她仿佛已被彻底吓住,她握住白云的手,她的手已轻颤,他的手却已潮湿。
白云久久才说,“你不必害怕的。”
归红点头,但她仿佛却始终无法做到,她的身子已因过度紧张而剧烈轻颤而僵硬不已。
“他已死了。”
“是的。”白云又说,“色字头上一把刀,他死的并不冤枉。”
归红点头缓缓睁开眼睛,凝视着这人尸骨又说,“你看他像是被女人杀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