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此时是一脸的难堪,刚刚还在劝冯异,这么快就有了进展,让他怎么能不尴尬?
“杨副将,现在我们有机可趁了,你可还有何不满?哈哈!快去为本将军准备笔墨竹简。”冯异吩咐道。
“是!我这就命人给将军送上。”
“都下去吧!”
“是。”
陈毅志和副将都退了出去,冯异一个人在帐内沉思。他一手环抱,一手撑着下巴,眉毛微微皱着,眼神深沉,似是幽谭一般。
“这李轶乃宛城人士,曾与陛下共同举事,后来是何原因转而投向更始帝?陛下的兄长刘演的死,和他会不会有所关联?若是他也参与了谋害刘演的事,不知陛下会如何处置他?更何况他李氏一门位高权重,李松任更始帝的丞相,李通被封为西平王,连李轶也封了舞阴王,他们李家可谓朝廷新贵,不知他能否看清眼下事态。”
冯异喃喃道:“唉,这细想来,要招降李轶还真不是个易事,暂且一试吧!”
冯异依王良计将竹简藏于石头之后。
王良带兵巡城之时特意走在最后,等士兵走远些,四下漆黑的时候,从石头后面摸出了竹简,藏在身上,又若无其事的跟在巡逻队伍后面。
“本王就说嘛,那日在城墙上看的真真的,冯异身旁的副将果然就是叛逃的刘隆。他如今助冯异来攻城,莫不是忘了他的妻儿老小都在我这洛阳城中了!”
李轶阴沉着脸,说道:“今夜,本王就要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!可打探清楚了,是这家吗?”
“小的以性命担保,就是这家。”一个士兵说道。
夜阑人静,李轶带兵包围了刘隆的家人所住的地方。
“上!”
李轶一声令下,就有人撞开了大门。士兵们打着火把带着刀剑鱼贯而入。大门进去是个小院子,三面是一览无余的几间厢房。
“老头子,你醒醒,外边好像有什么声音呐。”西厢房里的老太太半坐起来,推了推旁边的老头子,说道:“好像有人进来了,不会是小偷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