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子皓甚至没有参与过,更未请示谁来帮他,事情就自然而然地发生到这一步了。
不管暗中有些人的心思如何,但这是大趋势,而于叶子皓自己,却是天地、地利、人和皆在。
宣旨太监在驿馆里休息,虽未走出驿馆,但盯着客栈这边动静的耳目,却轮流扎守不敢懈怠。
很快,宣旨太监和齐大人都知道叶子皓已将家眷和行李送走了,但他自己和妻儿却仍留在客栈中,还有私塾里上学的子弟也依然去上学、八珍阁也照常开着,似乎又并无变化。
只要叶子皓本人还在这里就好。
宣旨太监和齐大人听手下人来禀报情况之后,相视一眼皆是同样的心情。
其他的,他们可不敢擅作主张,这事儿不管站在哪一边,他们只要不是傻子,都知道不好处理,两边皆不可为。
能在当时情况下,想到将情况立即八百里加急上报,交给皇上和朝廷来处理,已是他们多年混迹在那权场的经验之谈了。
当然他们也知道叶子皓在昨天就写好了请辞奏折,但并不知道叶子皓在奏折里写了什么,他们没有权力私看。
他们心中惴惴,整个驿馆气氛低凝。
而衙门里也一副“主官不在、不求多做、但求无过”的懒散态度。
没人像以前那般积极处理公务,都在后堂喝茶闲聊,说着这件事会发展成什么样儿,叶大人回来的机会有多大。
而这时候,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周先生。
周先生只摇头说他也不知,得了叶大人同乡之谊,他现在又借助到八珍阁的空屋子里,正准备去城西租宅子。
当然,这固然是与叶子皓说好的,但他对外人肯定不会表明真正态度。
他在等、也在观望,同时也是替叶子皓看着衙门里这些人,是否在其走后立场摇摆,是否人刚走茶就凉。
当然最主要的是,不能让人趁乱出黑手,将那些还没有放完的钱弄到自己口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