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民虽为商家,家中除了接掌家业的长子,还有那不成器的次子,底下几个小的到还是懂事听话,也在塾里读书,若能换到一、两锭御赐黄金,便是王家之幸,家门之荣。”
到时,才十个金锭子定会不断被人抢价,这起价就是一万两,拍下一个怕也得小几万两了呢,若拍得到两个,十万两的可能性极大。
因而,他此时虽只捐助了二十万两银子,但零零碎碎还得有二十万两吧?
具体情况如何即使现在不去预测,也是大家都会有个数目在心的。
周先生听了他的解释,便笑了笑道:“好说,就如告示明言,一切自由选择,都是为了青华州百姓,为了朝廷,叶大人家世不足以自己来完成这些,只好倚重你们本地士绅了。”
周先生说得客气,但王成业却依然小心翼翼,又是一翻解释,表明自己以前家教不严,如今只想为百姓做些善事,为大人分忧,也为王家积福。
周先生笑了笑便不再说话。
王成业察颜观色,连忙完成一应手续便告退。
刚走出门,就有第二位大户前来,看到首富抢在头里,不由神色微愣,但很快就寒暄了几句。
“王家不愧为咱们青华州首富,做生意有一套,行善举也跑在头里,王家主真是辛苦了。”
虽为客套,但言语之间多少有些嘲弄之意。
毕竟王家最近可谓府城最热门的人家了,只因家中旧案被人掀起,又有妾室犯病冲撞大人及官眷而被打入大牢待审。
现在市井提起那妾都不提宠妾二字,只说犯病的妾。
若非犯病,怎么就惹上这样的官非?谁家的妾也没有这么无聊的。
得意忘形、得意过头、得意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。
这都是市井的评价。
这些传言传进王成业的耳中,可都是敲脑袋的讽刺,让他心里滴血,悔不当初。
就算他恨叶子皓小题大作、太过找茬又有什么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