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为何?”
“王上,你看看现在军中的士气,臣下怕追下去,局势会逆转。”也许有点危言耸听了,但郭嘉真的是这么想的。
“如果现在放弃追击,日后刘备肯定会卷土从来,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。”
“王上我们不追击,不代表我们什么都不做,王上你别忘了,刘备入主交州也不过是一年有余罢了,在其州内应该有很多反抗他的人,我们完全可以拉拢他们,跟刘备对抗。”
潘闾:“他们既然能被刘备打压下去,他们自然不可能是刘备的对手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但此消彼长,刘备不能放心发展,而我们只会越来越强,刘备早晚有一天会被我们除掉的,真的不用急于这一时。”
“让我好好想一想,如果我想通了,明早我们一起回去。”
又是一个晚上过去了,潘闾是真的在认真考虑,到了后半夜的时候,潘闾起身在营内转了一圈。
发现很多兵卒都睡不着,就是睡着了,也睡得不踏实,连呼噜声都小了很多。
潘闾这才发现,不只是士气的问题,还有身体的问题,睡不着就没有精力,没有精力拿什么打仗。
可到了第二天,潘闾刚要下撤退的命令,斥候就来报,说发现有一支敌军向西逃窜。
以刘备军中的情况,出现一些逃兵是很正常的事情,可有一支部曲叛离,那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刘备收买人心的本事,潘闾还是知道的,也就是说这支部曲另有重任了。
刘备不亏是刘备,都什么时候了,还有心思想别的事,郭嘉本来是询问潘闾的决定的,可听说刘备有一支部曲向西而去,立马就来精神了。
就好像他没有得病一样,要不是潘闾相信樊阿,就真要以为郭嘉是在装病了。
“刘备,这是在图谋益州啊!”
“不会吧!益州再好,也不属于他呀!”
“王上,益州跟其他州郡不同,到处都是天险,一夫当关万夫莫开,如果刘备进入益州,那么就更难把他除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