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你可以阻止我?”
“在下不敢。”
潘闾又不是没长耳朵,“不敢?可你就是这个意思,说吧你想怎么说服我?”
“潘大人快人快语,可否单独谈谈。”
糜竺看着陈登,“二龙,你什么意思?”
来这一路,他已经忍很久了,他不想再忍了。
他此行,可是有别的目的。
“这个子仲就不用知道了。”
糜竺一听就明白了,陈登这是想过河拆桥啊!
“我们是一起来的。”
“那你想说的和我想说的,不一定是一件事。”
对于糜竺和陈登之间的事,潘闾是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“子仲,你先下去吧!”潘闾完全就是命令的口吻。
既然来找他,就是有求于他,潘闾没必要太过客气。
陈登孤身处于大帐之内,“提前恭贺潘大人,得到徐州。”
这句话,到是出人意料。
“这话中听,还有呢?”
“潘大人得到徐州是早晚的事,但不是现在。”
潘闾就知道陈登会有后话,但潘闾也不见意让他说下去。
“那是什么时候?”
“州牧一死,徐州必落入潘大人之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