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人才,都心有桀骜。
不想倚靠他人,他们往往会认为什么事都可以自己解决。
陈珪可不会让陈登这么做,“潘闾此人,喜怒无常,如果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带领,为父怕你出事啊!”
“潘闾,他总不能不讲理吧!”
“潘闾还真不是一个讲理的人,你以为他的青州是怎么得来的?”
如果潘闾在场,肯定会说老家伙你挺了解我的。
在陈珪的劝说之下,陈登只能去找糜竺。
陈登已经是轻装简行了,可糜竺到好一辆马车就够了。
“子仲,虽然这事很着急,但你不用委屈自己吧!”
“这就不用你管了吧!”
陈家能得到的消息,糜家也能得到。
两家基本上,是同一时间知道的。
糜家要忙着转移家业,这个时候多一辆马车都是好的。
“我们一起出使,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?”
“走不走?再不走城门就关了。”
糜竺,可不会让陈登进入糜府。
因为此时里面已经开始搬东西了,乱糟糟的。
糜竺,可不想让外人看见。
尤其是陈家人,更别说是陈登了。
陈登:“走,我还怕你拖累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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