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不会的。”
“别以为你很懂我?”
沮授走到一边坐下,“大人心中有大志向,自然会为日后所谋划,我主韩馥已有投靠袁绍之心,是我等力劝,才让他打消了这个年头。
但日后随着战事的突变,难保我主不会再有这个心思。
只要袁绍一天不得到冀州,就无法对大人构成威胁。
我只问一句,在这样情况下,大人舍得留我吗?”
不得不说,沮授小瞧潘闾,同时也小瞧了自己。
袁绍得到冀州,那就是早晚的事。
主上都不想抵抗,底下再坚持又能坚持多久呢?
潘闾看重的还是人才,“我有什么不舍得的?你以为我怕了袁绍吗?
当今天下群雄四起,各方逐鹿。
韩馥无逐鹿之心,就是庸碌之主。
他根本就不是袁绍的对手,我与袁绍之间必有一战,又何惧早晚呢?
如果能得到先生相助,我觉得大事可期也。”
潘闾的野心,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沮授的面前。
沮授不得不承认,韩馥不如潘闾多矣。
但即使是这样,潘闾也不足以让沮授投靠,当今天下有这样心思的人不少。
就是袁绍,都要比潘闾强一点。
沮授要是想投靠早就投靠了,又何必舍近求远呢?
“能得大人看重,公与三生有幸。”
“行了,你用说了,不愿意就不愿意呗,我不会强留你的。
你跟高览不同,高览是武将,我只要恩威并施,想要得到他的真心归附并不难。
但你是谋士,心眼太多了,强留只会起到反效果,你走吧!我不日就会退出清河郡,你可以回去交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