援兵全都进入了州城,别驾杜准代为安置。
龚景也缓过来了,在府衙里设宴款待有功之臣。
潘闾有幸参与其中,连带着于恒都坐上的顺风车。
只是他的位置,相对靠后。
谁让他只是一个县令呢?名声不代表地位。
龚景全无刚才的狼狈样,“天降大难,自有英豪显威风,今日全赖诸位了,本官一定会向朝廷上报,为诸位请功。”
“谢大人。”
众人都举起了酒杯,潘闾也不能不举啊!
龚景到是一个好酒之人,那酒樽拿起来就没有放下过。
没一会脸色就见红了,真是不成样子。
按理来说不该这样啊!人有脸树有皮的。
潘闾总觉得这宴席上的气氛,很不对啊!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。
龚景以不胜酒力为由,退下了。
全然不顾当下的众人,哪有客人不走主人先走的道理。
龚景这一走,底下的人就自由多了。
刘备带着关羽张飞走了过来,“潘公子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,玄德兄你果然东山再起更胜往昔啊!”
“潘公子见笑了,不过是运气使然,这其中也有你的功劳。”
潘闾指了一下自己,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其实我当初没有打算投靠伯珪,也就是辽西太守公孙瓒,我们是同窗,但我有点拉不下脸面。
只是当时恰好与你相遇,也是因为面子,我才说要投靠他,话以出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,我才会去北方的,要不然我就去南方了。”
如果刘备这么说的话,还真是潘闾成全了他。
“那你不是欠我一个很大的人情。”
“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