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昂出来做个了结,到是舍我其谁,没人比他更合适。
以潘闾的身边,那就得跪在最后面。
让潘闾稍有安慰的是不偏不倚,赵括等人都带着枷锁。
赵括不矮,可愣是被压得直不起腰来。
事情展至今,该说的都说,唯一变数就在赵九那。
所以前面那些人说的那些话,潘闾听都没听,因为潘闾都快背下来了,都是老一套。
赵九起身,这是一个很没有规矩的行为。
“小的,认罪。”
郭昂皱眉,有些事他不愿意去做,但谁让他身处朝堂之上呢?有时候必须作出妥协,“你想认何罪?”
“当晚是我喝多了,与虎牢关的守卒生了冲突,失手杀了人,才引出了后续的事情。”
“为了逃避责罚,我就想拉着赵公子下水,但侯爷对我恩重如山,我羞愧难挡不想再欺瞒了。”
闵刚可不想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,“你说谎,就凭你怎么做得了赵括的主。”
“闵将军如果不信,你可以我身后的那些人。”
都是自己人,问谁都是一个结果。
事情就这样草草的结案了,何进一党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声,前几天那能耐都到哪去了?
赵括潘闾被当堂释放,闵刚则是一脸不愤的离开了。
潘闾就想着趁机逛逛,领略一下这古都的风光。
可身后却跟着一个人,真是大煞风景。
“赵公子,你没事可做吗?跟着我干什么?”
“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吗?是义父让我跟的。”
“那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