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颜念心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。
死了，谁死了？
是她听错了，还是他自己说错了？
顾东霆神色微冷，眼神也是忽暗忽明，似暗藏汹涌的深海，“球球的母亲五年前就死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颜念心愣住了，难怪球球会逮着她叫妈妈，原来他的亲生母亲死了，她看着他，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，“那个，对不起啊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顾东霆没有说话，转身走了。
颜念心看着他的背影，从他身上竟看出一丝伤痛。
在她看来，顾东霆是一个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表露自己情绪的人，这会他情绪外露与人前。
应该是很爱他的妻子。
不小心揭了人家的伤疤，她想给自己一巴掌，在顾家时顾老爷明明说过，让顾东霆找女朋友的话。
后来在顾北川车上，知道他有儿子了，还以为是自己听错顾老爷子的话了。
球球站在餐厅门口巴巴的望着，见爸爸一个人出来，眼圈一红，“妈妈呢？你不会做了什么坏事……”
顾东霆，“……”
“嗨……小宝贝儿，我在这里……”颜念心跟在他的后头，看小家伙委屈的小模样，心里有些心疼。
球球一把扑过去，闪着黑亮的大眼睛问，“爸爸有没有欺负你？”
她看看前面的男人，又看了看餐厅两旁守着的黑衣人，伸手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，“没有哦，倒是你是不是骗我说你爸爸答应你出来跟我玩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