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您把我们折腾了这么一大圈,什么不做就要走?”
“你什么?”
石重声音不大,眸中却透出刀子般的寒光。沮丧让他焦躁,焦躁让他易怒,而久居人上养成的目空一切也让他不甘受此羞辱。
跑堂老爷的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白粉,看不清他的真实表情,但显然是吓了一跳,身体微微向后仰去。
“走。”
石重不屑跟这种人动手,还是准备离开。
“慢着。”
“跑堂老爷”的嗓音又尖又细,因为惊恐发怒使得声调整个都变了,显得格外难听。据这类人都是被煽聊男人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找死。”
石重大将军怒了,他满脸杀气,要杀人了。
但他可能忘了一件事,这里是人家的地盘,他的近十万京营军不在这儿,这里只有他和两名卫士。
“呵呵,误会,我们有事在身,耽误老板做生意,这点意思权当是补偿。”
随从阿四见势不妙,赔笑服软,想把事情糊弄过去。
但素来骄纵惯聊石重哪咽得下这口气?
冲突到底还是爆发了,京营军大将军双拳难敌四手,终于被人打翻在地,左大腿被人划了一刀,所幸皮糙肉厚性命无忧。
事发之后,襄平城算是炸了窝,朝廷的使者居然被高句丽人殴伤,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京营军主将,当朝卫王的拜把兄弟石重,这,这——
公孙康当就把那家高句丽医馆给封了,后来想想不妥,就把整个辽东境内的所有的高句丽的医馆都给封了。
把所有医馆里的人,不论贵贱统统给抓了起来,关在校军场。
这么一来反倒帮了石重一个忙,他不必挨家挨户去找他的好兄弟了,在校军场上转悠了半后,他终于找到了他千辛万苦寻找而不可得的夏侯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