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喘吁吁,面红耳赤,心脏通通跳的厉害。
她也香汗淋漓,红艳艳的脸蛋,明亮的眸子,正深情地望着他,眸中略显一丝慌乱。
“为什么要这样呢?”
这话的真莫名其妙,她疑惑地问:“什么?”
他什么也没,向后退了一步,霍然转身,朝岔路的尽头望去。
“丞相明察毫厘,洞若观火,佩服,佩服。”
湿漉漉的径上出现了三个人,一个须发雪白的葛衣老翁,一个灰白头发的布衣老汉,还有一个面色深沉的清瘦剑士。
丞相在山上与侍妾追组玩耍,这种时候究竟要不要跟上去,卫士石水把握不好这个度,所以在李轨岔入下山径的时候,他把随行的人都拦了下来。
丞相跑的气喘吁吁,棋儿面颊绯红,香汗淋漓,都已是强弩之末,他们马上就会停下,这荒山野岭的,万一要做些羞羞事,搞这么多人跟着算怎么回事?
所以现在这条偏僻的径上,除了路尽头几个看热闹的樵夫,就只剩李轨、棋儿和这三个过路人了。
“樵夫?”
丞相避暑的山上怎么可能会有樵夫?
李轨苦笑了一声,回头望了眼棋儿。她低着头,咬着嘴唇,身手呈防御状态。
她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弱女子,她绝对有一身好武功在身。
又一条岔路的尽头是一个亭子,
李轨走了过去,那三个人跟了过来,棋儿也跟了过来。
然后她和清瘦剑士留在亭子外,那两个白发老家伙则走了进来。
李轨没请他们,他们就自己在他对面坐下了。
“你们究竟想得到什么?”
二人对视了一眼,灰白头发老者问道:“丞相不问问我们的来历?”
他的眉毛很浓,眸子很亮,但脸部皮肤松弛的很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