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轨嗯了一声,卓丢儿从苏霜的手里拿过那册手卷,交给“圣手书生”芈林检验,这才摊开放在李轨的案上,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,顺畅的很。
李轨只看了一眼,就惊叫着跳了起来:
“《伤寒杂病论》?!你这书是从哪来的?”
苏霜道:“得自夏侯将军的军郑”
李轨眉头一拧:“夏侯渊军中怎会有这种东西?”
苏霜道:“军中疫病流行,夏侯将军不避风险,亲自为将士捧汤喂药,由此感动了一位奇人,奉献此医书。卑职听人这是名医张机所着,里面有能克制瘟疫的方子,所以着人抄了一份带回来献给丞相。”
李轨想了想,哈哈笑了起来,对苏霜道:“你辛苦了,下去吧。”
苏霜走后,李轨陷入了沉思,百思不得其解时呼道:“叫公达。”
卓丢儿提醒道:“荀攸先生已经去颍川做太守了,您怎么忘了?”
李轨哦了一声,问卓丢儿:“夏侯渊得到这件宝贝不向我报告,他是什么意思?”
卓丢儿道:“您要我,我了您又要怪我多嘴,我不。”
李轨不耐烦道:“啰嗦。叫你你就。”
卓丢儿嘻嘻一笑:“那我啦,不中听您可别骂我。依我的浅见,夏侯将军在濮阳立了大功,本该重赏,结果呢,染了恶疾,这下好了,赏没得到,还被命令就地驻扎,让他们自生自灭,换谁心里能受得了,这肯定是要造反啊。”
李轨目露凶光道:“你是他隐瞒不报,是怀有贰心了?”
卓丢儿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:“我,我什么都没。”
李轨的脸沉的像一块铁。
足足有一刻钟时间,他一句话都没。
然后,他喊道:“叫吉太医。”
三后,李轨突然出现在酸枣县的夏侯渊大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