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门太守力战不屈,最后时刻高举手中书信,声称自己是奉李轨军令来晋阳的,他没有罪。太史慈一箭射落他手中剑,第二箭射掉他手中的书信。
士卒一拥而上将他扑倒在地,捆了个结结实实。
迟浩依然不服,厉声大叫:“我奉丞相军令来晋阳何错之有?“
太史慈捡起李轨的亲笔书信,折起来揣进怀里,对迟浩说:“这书信是伪造的,二月二十五日,主公已经是丞相了,怎还会用牧守的印信,你身为边军大将,真的会上这样的当?我看你是别有用心,无军令敢擅动兵马,你想干什么,你不知道陛下在晋阳吗,还口口声声要去晋阳,你打算谋反吗?”
迟浩道:“他兼着并州牧,为何不能用牧守的印鉴。我看是你要诬陷我。”
太史慈道:“你给我听好了,自建安元年元月元日起,大汉境内哪怕是调一兵一卒都需丞相和太尉同时用印才能作数。你身为太守,不知道这些?”
迟浩欲哭无泪,自己是个粗人,哪懂得这些弯弯绕,这些一向是府中长史邹枚替他把关的,看来这厮已经背叛了自己。
“迟浩,兴兵作乱,罪当处斩,你还有何话说?”
“李轨,小人,你算计我,你不得好死。”
太史慈令人将他的嘴巴堵上,带回晋阳交差。
迟浩嗓子里憋着一口气上不来,一头撞向崖壁,撞了个头破血流。
李轨奏其谋反、贪污、杀人、奸淫等罪。
雁门郡长史邹枚亲自出面指证,人证物证俱全,铁证如山。
但大朝会时,皇帝说什么也不肯判决,拂袖回了后宫。
僵持了三天,皇帝终于下诏以谋反罪诛杀迟浩,灭其三族。
据说,刘协在照准判决之后,先是泪流满面,继而嚎啕大哭。
李轨得知这些,心情大悦,在府中大摆筵席,犒赏有功将士,席间丝竹歌舞,美食美酒,饮酒作乐,欢愉到深夜才散。
吵闹的声音太大,弄的半个晋阳城都知道丞相在夜宴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