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顺着电线向对面划去。
张林打破窗户进入了对面楼,张永衷也一头撞进下一个楼层。
连长最悲哀,直接被挂在两层楼之间。
张林把连长往上拽,张永衷往下拉。
“这不是拔河!”
“......”
“好吧。”张林换了一个方向,往下推,张永衷也换了一个方向,往上压。
“这不是玩弹簧......”
“哦,好吧。”张林往上拉,张永衷往上使劲退。
“这不是在打手球......”
“好吧。”张林赶紧把连长拉进来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张林问。
“必须再搞到一辆车。”连长说,“什么车都可以。”
“嗯,小孩子的娃娃车可以吗?”
“我倒!”
东北军阀总部,4月18号,13:43。
“啪啪啪啪啪。”宁静的东北军阀总部很少出现枪声。
“杀呀!”一群士兵从一栋楼冲击向另一栋楼。
“什么情况?”东北军阀首领说,“哪个山头的人打过来了?”
“不向别人,”东北军阀一个参谋长说,“看起来像我们自己人。”
“什么?”东北军阀首领有些吃惊,“有人内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