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走来走去的人仿佛都消失不见了，程半夏的目光始终放在液晶电视之上。
外公，死了。
而且却丝毫不知道。
外公没有通知她，或许是对她最后的疼惜。
程半夏不知道她是怎么出了医院，一直回到军总的时候，程半夏整个人还没有回神。
小苏木和乐免两个人在一边的飘窗上拼拼图，这会儿已经差不多要完成了，小苏叶窝在陆柏言怀中让陆柏言给她讲故事。
程半夏不否认，她和外公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，即使是母亲，她都敢明确的说，也没有太深的感情。
可是外公不在了，也就意味着，苏木要走了。
这是苏木当初和外公的承诺。
可是，明明，她也不过是刚刚回到儿子身边。
陆柏言抬头看向了进来之后便坐在了床边的程半夏，她情绪不对的明显到就算是瞎子也能看的出来，“怎么了？何琼没出现？”
程半夏摇头，目光始终放在儿子的身上。
陆柏言看向了儿子，又看向了程半夏，顿了一下开口：“老国王……”
程半夏没开口，但是陆柏言知道答案了。
“妈咪，你怎么了？”小苏叶抬头看着程半夏，伸着手臂要过去找妈咪。
程半夏终于回神了，“总是觉得，看他都还没有看几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