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知道?”司徒灏祯淡淡地说,“不如,你自己去问邬谨诚如何?”
闵云舒微微一怔,“皇上要放我出麟禧宫?”
“不过是区区一个麟禧宫罢了,怎能困得住爱妃你这一只金凤凰?”
司徒灏祯话里有话,听得闵云舒有些糊涂。
此时锦彩已重新泡了两盏热茶来。
只听司徒灏祯问道:“邬谨诚愿意用任何条件,与朕交换你!若你换做是朕,会如何决定?”
锦彩听得动作一滞,手中的茶杯不禁晃出茶水来,烫得手指发痛,忙不轻不重地放在炕桌,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。
司徒灏祯和闵云舒皆看向锦彩。
不待司徒灏祯开口,闵云舒已抢先道:“这里没你们的事了,你们都下去罢。”
锦彩忙唱喏一声,转身便急急往屋外走。
冰刃有些担心,但又不敢违抗闵云舒的命令,只得阖上房门离开。
锦彩瞧见冰刃走出来,忙将她拉在一旁角落处,低低问道:“冰刃,原来这个洛静王叫邬谨诚?”
冰刃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,“他是邬氏皇族的独苗,自然是姓邬。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
“他姓邬不奇怪,奇怪的是,他居然叫‘谨诚’。”锦彩自言自语,满脑子里都是回响着在拐子的那个破草屋里,闵云舒夜里呼唤的那个名字。
“你一个人在嘟嘟努努地说些什么?”冰刃问。
锦彩回过神来,摇头一迭连声地道:“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
冰刃还在担心司徒灏祯会否将闵云舒拿去与洛静王做“交易”,便再没有闲心理会锦彩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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兀自烧着地龙的房间,闵云舒认真的看着司徒灏祯,不动声色。
“爱妃在想些什么,不妨告诉朕。”司徒灏祯冷笑,“还是说,爱妃‘受宠若惊’,被洛静王的‘盛情’吓着了?”
“若说受宠若惊,臣妾的对象倒不是洛静王,而应该是皇上。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