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许就喜欢跟章嫔这样的人说话,有目的也不加以掩饰,比那些面热心冷背地里却两面三刀的人来说不知道要好上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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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一过,通常在的丧事也很快就过去了。
“天气越发的热了,近几日主子的胃口也没那么好,”似云上前给温知许端了一盘枣泥山药糕:“这冰块也不知何时才发下来,主子眼见的都瘦了。”
“这才刚七月,各宫的都没开始动冰,主子本就受人眼目,还是别那么扎眼的好。”棉雾拿着扇子在给温知许打风。
温知许软绵绵的躺在软榻上,穿着一件里衣外面罩着一件薄衫做成的长裙,她本就比旁人怕热,夏日里太阳一照她更是浑身泛软。
旗装穿在身上绑的紧紧的,扣子一直要扣到领口,温知许自然是穿不住。
似云与棉雾见主子难受,便将之前万岁爷赏赐的那几匹薄纱连夜做成了长裙,薄纱又轻又透,穿着确实是舒爽了不少,但到底还是不敢太过大胆,于是在薄纱里又用同样的料子做成了件里衣。
虽一眼看不见里面,但若隐若现的竟要比旗装还多了一份味道。
棉雾与似云两人各站在一边给主子打扇,温知许单手撑着下巴 ,无聊的撩起眼皮打了个哈欠。
抬手的瞬间,似云瞧见主子那透过衣服隐约露出来的锁骨,还有一段堪比雪还白的肌肤,呼吸瞬间就是一颤:“主……主子,这衣服还是换下来的好。”
“怎么了?”温知许被热的有些烦躁,绿豆汤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碗可还是耐不住浑身的燥热。
“这……这,实在是太大胆了些,若是万岁爷瞧见了……”
“万岁爷今个没翻本宫的牌子。”温知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懒洋洋的道:“不会被发现了。”
“什么不会被朕发现?”
康熙站在门口就听见屋子里主仆几人在说话,他步子大走的快,门口打帘的宫女还没出声,康熙就自己撩起门帘走了进去。
他一边说,一边走,两步就走到了内殿。
软榻上的温知许吓得连鞋子都没穿,一听声音连忙跑到屏风后面,吓得声音都在颤抖。
“万……万岁爷,你怎么来了。”
康熙走进去没看见人,随后便听见屏风后面一声低声的颤抖,视线一扫淡淡的落在屏风后,只能瞧见一抹摇晃的红色裙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