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佳旭还给她开了一副副的药,苦不堪言,闻着味都想吐,更别说喝下去。
偏连琋还和他站成统一战线,佳旭负责把脉开药方,连琋负责看着她喝。吐出来又喝,喝了又吐,折腾得她的喉咙火烧似的疼。
“孩子啊孩子,妈为了你可是遭尽了罪。你将来要是不孝敬我,看我怎么打你屁股。”
因为吐得厉害,整得她一点精神头也没有,因而最近也不怎么去承运殿议事,对外称是在盐运城时被邬骐达砍了一刀,刀伤复发了。一应事务奏折,都是交给连琋处理。
这天里,公孙展应召入宫,来到思源殿。
然而进到殿内,见到的不是君悦,而是一身蓝衫的连琋。
公孙展疑惑,“怎会是你?”
“有件事情比较棘手,本想让君悦来跟你商量的,不过她却叫我来。”连琋如实道。
他施手,指了指对面,“坐吧!”
公孙展抖了抖衣袍,在他对面坐下。抬手正要拿过一旁的茶杯茶壶自己倒茶时,忽而想到对面的人不是君悦,他不该这么自来熟的随便,于是又将手放下。
连琋看着他的动作,倒也没说什么。
“王爷还好吗?”公孙展问。
连琋道:“不算太好。”
“听说,她最近身体不太好,是害喜得厉害吧!”
见连琋没有回应,只是一双沉静的眼睛里闪过疑惑和怀疑的颜色,公孙展顾自道:“连公子别介意,我和君悦的关系,比你想象的密切些。不过你也别多心,我是有家室的人,而君悦对我也仅是朋友之谊而已。”
连琋倒不是怀疑君悦,他只是怀疑他们之间有着什么勾当而已。
“据我所知,君悦以前是很防着公孙家的。可为何我看到的,完全不是一回事?她对你的信任,显然已经超过了君臣之间的信任。”
公孙展笑了笑,“因为她需要我,而我是全心全意的帮她而已。”
“仅此而已吗?”
“不然呢!”公孙展看向他,“连公子是在害怕什么吗?害怕我会夺了她的姜离,还是害怕她会爱上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