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悦随意道:“以前在恒阳为质的时候,我也经常溜到御膳房去吃东西。在那认识了一个厨子王胖子,是他教我的,想想那个时候,还挺怀念的。”
房绮文在听到“恒阳”二字时,手上的动作一顿,垂下眼眸来。“这么说,王爷在恒阳的时候,应该过得很辛苦。”
“再辛苦也都过去了。其实也不算太辛苦,至少还能穿得暖吃得饱。”
南宫素寰道:“是啊!人如果只为吃穿而烦恼,那生活就会简单很多。”
兰若先奇怪,“嗳君悦,你干嘛把自己的放在一处啊?”
君悦包的饺子,并没有和大家的混在一起,而是单独放在一处。
她解释道:“我乐意啊,不行吗?”
“那我也要把我的单独放在一处,然后单独煮单独吃。”他说着,还真把自己刚才包过的一个个捡出来,单独放在一处。又回头吩咐厨子,“记得啊,我的自己煮。”
厨房内众人齐齐翻了个白眼。
君悦讽他,“幼稚。”
兰若先不甘,“怎么就幼稚了,哦就你能搞特殊我就不能吗?”
南宫素寰笑道:“行行行,你爱放哪就放哪,没人阻拦你。”
“嘻嘻,还是姐姐好。”
君悦拿过一块饺子皮的时候,想了想又问他们几人:“你们谁有铜钱的?”
房绮文道:“刚才已经放过了,统共放了五个。”
“再给我一个吧!”
房绮文回头看了自己的侍女一眼,灵儿便将一个铜钱放到了君悦的手上。
君悦接过,将铜钱放进饺子皮里,填了馅,而后一点一点的包了起来。
“那我也要。”兰若先是要跟君悦杠上了,也要了一个铜钱,包进自己的饺子里。
一屋子的人齐齐无语。
到了晚上,吃了年夜饭,君悦作为家里唯一的“男丁”,去祠堂上了香后,回到住处跟一家子守岁。
殿内灯火通明,炉火旺盛。殿外漆黑寂静,大雪纷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