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猫和老鼠一样,他是猫,她是老鼠。
“生气吗?”啟麟邪笑问道。
君悦不答,能不气吗?气煞老娘也。
啟麟继续道:“记得当年你戏耍本王的游戏吗?本王当年就跟你一样,气得想杀了所有人,恨不得一巴掌把你的小脖子给你拧断。”
君悦怒瞪他,一剑横扫过去,“小气。”
啟麟不知怎么的,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,突然心情大好,不怒反笑。“是,本王小气得很。你的命,是本王救的,今天本王要收回来了。”
“自作多情。”谁要他救了。要不是因为他,那天她就可以接住连城的手了。
啟麟邪笑的嘴脸突然阴沉下来,不再有耐心地一脚将她给踢出老远。“不识抬举。”
君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像只没有线的风筝一样自由飞翔,然后自由落体,“砰”的一声后背撞上了街道一侧的某间商铺的木质墙上,掉到地面。在地面上滚了两圈,吐出一口鲜血来。
“少主。”房氐这次也控制不住了,担忧地喊了她声。人想要上前去,又被蜀军给拦下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。
君悦吐了口血,就算全身从里到外的痛,脑袋被砸得晕乎乎,却还是撑着寒光剑硬是半跪了起来,粗鲁地吐了口嘴里混血的唾沫。“噗……”
身上的白衣被她一滚,沾了不少地上的灰尘,头发凌乱,有的还粘上了她嘴角,狼狈至极。
反观啟麟,半片衣裳都不褶一下,风度翩翩地走过来,站在距她五步之地,居高临下轻蔑地看着他,仿若捏人命运的魔鬼。
“服吗?”
君悦强撑着站起来,服你妹。
你丫心里是不是变态?要杀一个人还要人家打心里服你,有病。
“当年,我都能救了我的姜离百姓,现在不过几个人,难道还救不了了?”君悦冷笑道。
当年为了能让齐国出兵帮助姜离,她连金钱豹都能斗赢。今天这只鳄鱼,就不信斗不赢。
虽然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。
“你可真是大言不惭。”啟麟不再磨蹭,提剑纵身一跃,势要一剑将她从中间均平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