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你不也不知晓中信的打算吗?又何必笑话徽伯?”刘大夏打圆场道。
“哼!”李东阳不悦地瞅了刘大夏一眼,“我是气他不动脑子,居然说出如此幼稚的猜测,今后我不在了,他要如何在这朝堂之上立足?!”
“让父亲大人失望了!徽伯惭愧!”李兆先眼中闪过一丝痛楚,冲李东阳行礼。
“行了,今后要谨言慎行,切不可口不择言,胡乱猜测!”李东阳告诫道。
“孩儿谨记!”
“老李头,你说,接下来,我要如何做?”刘大夏紧锁眉头,问计李东阳。
“照我说,你就静观其变,看明中信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药,在必要之时,紧急之时再行出手!这样,既坏不了中信的事,也能够起到一定作用,还能让中信放心,一举三得!”李东阳看着他建议道。
刘大夏依旧面现愁容,叹息不已。
“除此之外,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招数!”李东阳轻叹,“而且,即便你现在热脸贴上去,只怕徒惹中信烦心!”
刘大夏眼中精芒一闪,显然他有了决断。
只见他目光闪烁地抬头望向李东阳,“不说别的了,我来问你,这次你老小子出不出手?”
李东阳苦笑一声,反问道,“你老小子认为呢?”
“好,我就知晓,你这老小子靠谱!”刘大夏笑道,“行,咱们就定了,一起旁观,但暗中必须一心,准备随时出手,你老小子可不能临阵脱逃!”
李东阳笑笑,“好,只要你老刘头不临阵脱逃,我老李头奉陪到底!”
“殿下!殿下!”东宫之中,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响起,随之一个急喊将正在大厅当中吆五喝六的众人惊动了。
“谁啊!拉下去砍了!”朱厚照眉头紧锁,怒容浮现,重重将手中的麻将牌拍在了桌上。
“慢着,慢着!”来人一阵急喝,“殿下饶命!”
朱厚照一皱眉,看向了来人。
当然,之前他的话语不过是生气而已,而旁边伺候的太监侍卫们自然不会当真,毕竟,殿下虽然时常恶言恶语,喊打喊杀,也时不时地会有一些恶作剧,但却从来不会真的将手下人打杀。
旁边的人自然是将他放了过来。
“刘瑾见过殿下!”来人上前跪倒在地,行礼道。
“行了,少来这套,你今日如果不说出个子丑寅卯,一顿棍棒是少不了的!”朱厚照面沉似水道。
刘瑾抬起头颅,满面喜色地回禀道,“启禀殿下,我得到消息,明中信现在准备在明宅举行赏艺会,殿下您觉得,这个消息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