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有劳父亲了!”萧飒面色好转,拱手点头应道。
嗯!萧知府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,前去安排。
萧飒望着萧知府的背景,眼中闪过一丝坚毅,轻声道,“父亲,您不懂,儿子此生追求的事必须完美,想要拿到的必须拿到,否则,岂不辜负了这身本事?!”
继而,他转脸面向了明宅方向,恶狠狠道,“明中信,等着,小爷会让你知晓马王爷有几只眼的!”
然而,此时的明中信却是惬意地坐于椅子之上,品着茶茗,望着身前的来访者。
“徽伯兄,你还真是稀客啊!”明中信将茶茗放过一旁,望着眼前的来人,轻声笑道。
李兆先尴尬地笑笑,“中信,这是什么话,我不来只不过是你太忙了呀!不敢打扰于你!”
哟!明中信一愣,抬眼望向李兆先,眼中闪过一丝惊疑,之前他认识的李兆先乃是一位温文尔雅的书生,书生气十足,如果不是有位辅臣阁老的父亲,在这官场之中只怕早已经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,虽然与自己惯了之后,也不时会与自己说笑,但却不会这般调侃于他啊!这是怎么了?是什么令他有了改变?
在他的打量之下,李兆先脸色微微一红,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飘向了一旁。
明中信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,瞬间,心中明白了。
却只见旁边一位老者正吹胡子瞪眼睛瞪向李兆先,口中嘟囔着,“真是扶不上墙的阿斗啊!”
这位老者不是别人,正是那位刘大夏刘老。
“刘老,你不厚道啊!怎么会教徽伯兄学坏呢?”明中信一脸的悦地望向刘大夏,沉声道。
“啊,不是!”未等刘大夏回话,李兆先急了,连忙站起身形,急切地望着明中信解释道,“中信,”
“行了,人家已经知道了,你还辩解什么?!”刘大夏大声喝止道。
李兆先一听,一脸尴尬地望向刘大夏,眼中闪过一丝歉意。
刘大夏翻个白眼,一梗脖子,冲明中信横道,“行了,明小子,就是我教的,又如何?”
“得,您老怎么说怎么是!”明中信一见刘大夏耍流氓,急速退缩,苦笑一声,坐回了椅子,望向李兆先,“徽伯兄,您来就来了,学什么刘老的话,咱们自然点就好!”
“明小子,学我的话怎么了?”刘大夏插科打诨道,“说清楚!”
明中信回身拱手道,“刘老,我知道您是好意,但徽伯兄本就是温润君子,您又何必这般为难于他呢?!”
李兆先在旁脸色一红,不好意思地看向明中信。心中暗暗惭愧,人家明中信这般称赞自己,自己却算计人家,确实不该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