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,我为何要将那防疫之法教授给太医们,就是料到了咱们无法赶到云南,让他们去实现咱们的目标即可!那岂不是省了咱们好多事吗?”
“那您与吴将军、明义将军的赌注呢?”
“那都不是事,大不了赔与他们就是了!”明中信一脸的不以为然。
唉,终于又见识到了教习的惫懒模样!赵明兴无奈地看看他,摇头不已。
“行了,与其操心今后之事,到不是操心眼前之事,要知道,就算咱们能够撑得住,但咱们的马匹可快要撑不住了,快想办法,如何先行摆脱他们?”明中信不负责任地催促道。
“您没个章程?”赵明兴吃了一惊,他本以为教习已经安排好了,所以才跟随着他漫无目的地逃窜,如今听来,教习居然让自己想办法,自己能有什么办法?
一时间,赵明兴有些懵了。
“快点,马匹快撑不住了!”明中信催促道。
赵明兴无奈一笑,咱们这位教习啊,真心是懒啊!如此境地了,还让咱们操心,唉,还是找兄弟们商量一下吧!
也不理会明中信,转身而去!
明中信丝毫不以赵明兴不理会他为意,反而眼中闪过一丝欣慰,不错,这小子理会了自己的意思,但却不死脑筋地自己想,而是想到了集思广益,到时自有主意,不错!不错!欣慰地点点头。
与此同时,大供奉终于按捺不住,叫住了公子爷。
特使望着他,一言不发,静候他的解释。
“公子爷,您看,咱们是不是方向错了?”大供奉一指夕阳落山的方向,问道。
特使淡然地看了一眼夕阳,“错了?那又如何?”
啊!大供奉一时为之语塞,是啊,那又如何?咱们现在的目标是明中信,而且追击的方向并没有错,明中信也不时为咱们提供踪迹,根本就不可能错了。
“但是,这样的话,咱们不是离那云南越来越远了吗?咱们的大计又将如何?”大供奉迟疑片刻,嘟囔着问道。
“大计?”特使面上的黑巾抖动了一下,“大计又与我何干?”
啊!大供奉彻底懵了,公子爷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他不管咱们的大计了?
“我已经尽力谋划了,是他们自己将事情搞砸的,又与我何干?况且,这大计当中,根本就没我什么事了?我又何必自己操心呢?”特使反问道。
对啊!公子爷可是手无缚鸡之力,一直是以动脑为主,现如今,一切事物已经安排停当,只等时机,缺了公子爷,那又有什么关系!
办成了,自有公子爷的谋划功劳!办不成,那是他们没有好了执行公子爷的步骤,与公子爷何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