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,从始至终,于千只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被人抛弃的可怜虫!”王守仁总结道。
明中信笑着看了王守仁一眼。
而吴起向王守仁望去,眼中依旧有一丝疑惑。
“人家的目的,从始至终就是咱们与国公爷,有无于千根本不重要!他只不过是一枚棋子,重要的,能够致小公爷于死地的棋子!如果于千不被发现,那这个杀害小公爷的黑锅就是明师爷,或者是咱们背,如果于千被发现,那也只是一段私仇,与弥勒会根本无关,更可以麻痹咱们与老公爷不再追究此事!你想,这样的话,于千这枚棋子在小公爷身死之后,还有何用,还有什么重要的?”
吴起挠挠头,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,“唉,你们读书人心中的弯弯绕太多了,怪不得咱们武人不是你们的对手,咱还是老老实实做咱的武人吧!”
看着他这副模样,二人一阵好笑。
“明师爷,如果依咱们猜测,真的要在南疆发动叛乱,这事可是天大啊!”
“不错,咱们的猜测如果属实,那这暗中之人的心智确实是妖孽,那南疆的形势必将会严竣异常,必须向老公爷禀告,甚至得通知这几省的最高军事长官!否则如果真的发生叛乱,后果不堪设想啊!”明中信一脸凝重道。
“你觉得,老公爷会相信咱们?”王守仁苦笑道。
明中信一皱眉,是啊,凭咱的空口白话,人家凭什么相信咱们!更何况,相信了又如何,这么多年,弥勒会都没有被发现,现在又去何处找去,又谈何将这计划破坏掉。
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问题啊!
不说其他,只说如何取信于人,这就很难啊!明中信与王守仁对视一眼,苦笑连连。
无从下手啊!
“小公爷不是在信中已经提到了这场大行动了吗?”旁边,吴起嘟囔道。
“对啊!”二人眼前一亮。
“以小公爷的信为突破口,再将咱们的猜测一一告知,令老公爷相信,再让老公爷与各行省联系,就可以了!”明中信笑道。
“不错!不错!”王守仁冲吴起竖起大姆指道,他也未想到,他们两个读书人没有想通的事,吴起这个粗人却一语道破,真是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,愚者千虑,必有一得啊!
吴起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在那儿傻呵呵地笑着。
“我相信,弥勒会绝不止只有针对咱们的行动,如果老公爷相信咱们,那就让他先行探查最近各行省的动向,相信弥勒会一定留有尾巴,到时综合这些信息,相信弥勒会的阴谋必会露出端倪,到时再加推测,定会找出他们大行动的线索!”明中信边思索边总结道。
“不错,明师爷说的是!”王守仁大赞。
“还有,咱们得让老公爷加快找寻那特使,相信此人一定是个关键,只需找到他,必会水落石出!”
“你不是说,小公爷还留有一个小册子吗,也许那小册子中也有线索,只要老公爷让咱们观看,相信,找到线索不难!”王守仁双目放光,补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