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你居然认识此人?”徐老公爷感到不解地望着明中信。
“难道,这位就是那劫狱之人?”明中信心下一惊,问道。
“不错,这就是被咱们国公府擒下的劫狱首领!”旁边自有徐二上前回禀。
哦,原来,徐二早已经在得知徐小公爷没了生命危险之后,先一步回来审问这些贼人,以便待罪立功,消除徐老公爷对自己的不满。
此时见明中信询问,自是见缝插针地解释道。
明中信一听,神识笼罩着这人,一阵详查。
哦,不错,那位第一批劫狱的蒙面人首领正是朱员外。
一番对比之下,明中信确认了此人的身份。
想明白了,还真如自己所料,他们正是为的嫁祸给徐老公爷,才如此丧心病狂地劫狱。
其实,明为劫狱,实际上只是打着这个恍子,将王守仁置于死地,好让徐老公爷百口莫辩。
令徐老公爷骑虎难下,最好能够与朝廷反目,揭竿而起,最好能够为他们所用。
但却未曾想,被明中信破坏了此等好事!
“明家主,你来了正好,正好为我做证,某乃山东行省济南府陵县乡绅,与你乃是老乡,被那王守仁冤枉。为了报这冤枉之仇故而劫狱要杀了那王守仁,快快向徐老公爷说明,好让某死个痛快!”朱员外叫嚣道。
啊!明中信望向朱员外,目光中闪过一丝明了。
这家伙,到了现在还在嘴硬,还想挑拨咱们,真心是其心可诛啊!
“明师爷,他所说可真?”徐老公爷疑惑地望着明中信。
明中信苦笑一声,“老公爷,此人确实是明某老乡,也确实是一县乡绅,但他却也是那无恶不作的弥勒会余孽!”
“明家主,你可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啊!某前来南京行商,路经徐州府,被那王守仁冤枉为贼人,杀害某的家人,冤枉某为剪径贼人,抓了某,不料却被徐小公爷识破,将其拿了关在此处啊!这一切都是事实啊!你可不能颠倒黑白啊!”朱员外大惊叫道。
“明师爷,他所说可是属实?”徐老公爷一阵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“老公爷,明某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,只能是各执一词,说不清楚。但还请您细思此事,自有决断!”明中信苦笑于所,无奈道。
毕竟,现在根本没有物证人证,各执一词,相信徐老公爷也是半信半疑,说什么都不会尽信,还不如不说!
“好!”徐老公爷见明中信不说,眼中闪过一丝寒芒,转头望向朱员外,“既然你也被小儿带到中军都督府,为何你会恢复自由,不是应该如同王守仁一般被关在此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