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能呢!我们明家上下感念伯爷对我家少东家的关爱,吴某在此代表明家上下谢过伯爷!”说着,吴阁主深深一鞠躬,向张延龄致谢。
“嗯,这还像话!”张延龄一脸享受地接受了吴阁主的大礼。
“行了,不要再这么整这些虚头八脑的话了,我与伯爷的关系岂是一两个感谢能够说清楚的!”明中信不耐道。
“对啊!我们的关系根本就不需要这些感谢!”张延龄一扬头,顺坡下驴。
吴阁主心中好笑,您刚才可还很享受的!这少东家一句话,您马上就改弦更张了,真真是变脸的快哦!
“对了,你到底有何良策?说说!”张延龄凑到明中信面前问道。
“到时自知!”明中信神秘一笑。
又是如此!这家伙,你不装神秘能死啊!张延龄看着这张臭脸心中一阵膈应,赌气不再询问。
明中信也不理会这小孩脾气的张延龄,站起身形就往外走。
“你去哪儿?”张延龄一见之下,急了,连忙问道。
“去找良策!”明中信头也不回地回了句。
张延龄想跟去,但又觉得掉份,在他犹豫之间,明中信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来,给爷上一桌好菜,爷就算被他气死,也得先吃垮他!”张延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赌气道。
“爷,这名轩阁可也有您一份的,吃垮了,也是吃垮您的啊!”吴阁主提醒道。
“你!”张延龄一阵气急,他娘的,自己一时情急居然说错了话,这酒楼可也有自己的一份,还被这掌柜的提醒。不行,得找点麻烦,气气这明中信。不然,早晚得先被他气死。
张延龄眼珠滴溜溜乱转,在那想坏主意。
吴阁主好笑地看看张延龄,回身下去准备饭菜,毕竟说什么,这张延龄也是老板之一啊!
却说明中信出门,直奔报社而去。
“咦,明兄,真是稀客啊!”在大堂中的王琪一见明中信,快步上前打招呼道。
“什么稀客!我来找刘老!”明中信上下瞅瞅王琪,“哟,还真是像模像样啊!”
“那是!”王琪臭屁地扬起下巴,得瑟道,“报社统一发放的服装,怎么样,神气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