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麻烦了,虽然现在的麻烦也不小,但如果这个看不见的敌人在暗处时不时给咱们以暗算,只怕真的要疲于应付了!”寿宁候一皱眉。
“那蔡主上不会针对中信采取行动吧?”张延龄担心道。
“现在,蔡主上已经不是主要的对手了!”寿宁候长叹一声,“中信的誓言如果被人解读,只怕会令得他满朝皆敌啊!而最不该的,就是将那科举的应试技巧公诸于众,这乃是大忌啊!”
“如此一些动作单纯一件就会令中信在京师被人打压,更何况尽数出自他口他手,这下麻烦大了!”
“为何呢?那科举应试技巧不是应该会被读书人推崇倍至吗?应该是获得他们的好感才对啊!”张延龄满面不解。
“小弟,你还太嫩啊!看看满朝堂那些高官显贵,哪个不是从世家上来的,这些尽皆被这些人所把握,而今却被中信公诸于众,这是断人家后人的路啊!岂能不与中信拼个你死我活!此番大难难逃了!”
“无妨。”明中信潇洒一笑,“不过是水来土掩,兵来将挡而已!”
“你啊,可真是心大啊!不过,倒也不是没办法!”寿宁候稍加思索,深深望着明中信道。
“兄长,原来你有办法啊!吓我一跳!”张延龄开怀大笑道。
明中信却是嘴角一撇,缓缓叹了口气。
“就怕中信不肯啊!”寿宁候望着明中信道。
“哪能呢!性命攸关,就是绑我也要绑着他去!”张延龄急道。
“中信,你可以去见见李阁老,让他出面压下此事!”寿宁候缓缓道。
明中信洒然一笑,缓缓摇摇头。
“为什么呢?”张延龄急了,抓着明中信道。
“你不记得那张家湾之事了?”明中信反问道。
“张家湾?”张延龄有些懵,随后眼前一亮,“那李林!”
“不错,因他,我已经与李阁老决裂,岂能再次上门!”
“你啊!性命攸关,哪管那么多!”张延龄急切道。
“这是我的原则!”明中信坚定道。
张延龄望着明中信跺脚不已。然而,却毫无办法。
“小弟,不用劝了,中信心意已决,再劝无益,看来,咱们得另想办法了!”寿宁候看看明中信,眼中闪过一丝钦佩,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胆气,不亏自己帮他!
“还有一条路!就是不知中信你是否愿意?”
“什么路?兄长,不要再藏着掖着了,快说!”
寿宁候不理张延龄只是定睛望着明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