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了,你忘了,那石文义与张采可也不是吃素的!寿宁候也不是白给的!急朋友之急是好事,但不可盲目!”李东阳教训道。
李兆先依旧焦急,但却也清醒过来,此事还真的急不来,且看中信如何应对吧!
蹬蹬蹬,一阵疾步声走来。
“老爷,又有传言了,说是倚红楼背后之人乃是一个叫张亮的三十岁读书人!各方已经将目光聚向此人!纷纷打听此人的来历,但奇怪的是,居然无人知晓!”管家进来回道。
“哦,继续关注事态!随时来报!”李东阳吩咐道。
“是!”管家躬身退下。
“父亲!”李兆先一脸惭愧地望着李东阳。自己真心误会父亲了,却原来,父亲在随时关注着中信的信息。
“这肯定是中信的应对之策,混淆视听,浑水摸鱼!徽伯,学一学吧!”李东阳望着儿子,一阵感叹。
“孩儿明白了!”李兆先恭恭敬敬向李东阳施了一礼。
“就是不知那老刘头沉不沉得住气!”李东阳望着刘府的方向自叹道。
他却不知,刘大夏现在正在与明中远他们研究报社的发展,哪顾得上此事,而且他对明中信是极其放心的!
寿宁候府。
“兄长,兄长,这下麻烦大了!”张延龄风风火火跑了进来。
“毛毛躁躁,成何体统!”寿宁候一脸怪责。
“兄长,你看!”张延龄递过一本小册子。
寿宁候接过一看,咦。
上面写着,明中信生平。
开篇就是一篇诗词。
人生若只如初见,
何事秋风悲画扇。
等闲变却故人心,
却道故人心易变。
骊山语罢清宵半,
泪雨零铃终不怨。
何如薄幸锦衣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