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不难,我只是栽了个赃而已!”明中信轻描淡写解释道。
“栽赃?”张延龄苦思不解。
“不错,我只是在黄豆豆的秘密之所放了一瓶毒药,一瓶解药而已。”
“对了,中信,我很好奇,那信鸽乃是专门训练传递消息所用,只要见得生人,绝对会大声鸣叫,黄豆豆将信鸽放置在那里,也就是为的示警之用,为何你能够在悄无声息中放置了药物。而即使是当时无法示警,但是否有人动过东西,他们应该有识别之法,而且我看刚才那蔡大人已经识别过了,但却毫无异状,所以他才毫不怀疑地认为是黄豆豆所为。我很好奇,你是如何做到的?”寿宁候也是一脸疑问。
“这就涉及到我的一些秘法了,但却无法向您明示,因此,我也才有信心去为您取回证据啊!”明中信神秘一笑道。
看到这里,各位看官想必知晓,不过就是神识加养神大法而已。
既然是秘法,显然明中信不会明说,张氏兄弟也就不再追问。
而寿宁候望着一脸神秘的明中信,也对取得证据增加了一些信心。
“那解药真的管用吗?”张延龄有些担心道,“而且,真的能够恢复受害者的原貌吗?”
“不只能够恢复原貌,而且还能够清除死皮,令得她们肤质变白,容光焕发。”明中信自信道。
“中信,虽然,那蔡大人已经认定下药之事是黄豆豆所做,但黄豆豆肯定不会承认啊!这终究是个隐患啊!”寿宁候忧心道。
“这也无妨,其实,我已经在他身上动了手脚,想必那蔡大人回去了,一定会搜查,到时,证据确凿,那黄豆豆绝对辩解无从啊!”
“这样啊?”寿宁候若有所思地望着明中信,实则他心中有些发寒,这明中信居然算无遗策,自己现在才想到的漏洞,他却早已补上。
而且,此番摆脱合伙人关停倚红楼之事,从始自终,尽皆由他谋划,从环采阁的崛起,到满春院等青楼的加盟,再到算计黄豆豆,一环扣一环,环环相连,一步一个坑,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,顺便还扶持起了环采阁及凤家姐妹,联络了武定候府,赚取了如此多的人情、利益,真真是厉害啊!虽然这些事情当中,自己获利众多,但他如果今后针对自己挖坑,岂不是被他卖了还得帮他数钱?得警惕,得警惕啊!
“高,实在是高!”相比之下,张延龄就有些单纯了,他伸出大姆指一阵夸奖。
寿宁候看看明中信再看看张延龄,心中感叹,如果不是这没心没肺的兄弟自己也结识不了如此人物,唉,真是傻人有傻福啊!希望明中信是真心待延龄吧!
“对了,中信,如果解药如此神奇,那这不是相当于为倚红楼的化妆之物做了宣传吗?到时,如果化妆之物名声大振,岂不是会令得那蔡大人心生希望,研究这毒药解药,到时研制出来,大发利市,咱们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?”寿宁候担心道。
“无妨,即便是我将这药放在他们手中,他们也研制不出,想必那黄豆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!”明中信摇头道。
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