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咱们下步按计划,与那满春院等青楼合纵连横,一起挤压倚红楼的生存空间,令它无法生存,到时他自会放弃这块肥肉。”明中信自信道。
那寿宁候却满面诡异,似心痛,似快慰。
“候爷,此时可不是妇仁之仁之时,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!”明中信心中一惊,深怕这寿宁候反悔,连忙宽慰道。
“唉,那倚红楼毕竟是我的心血啊!想当初,辗转反侧,昼夜难眠,构思规划倚红楼的发展,如今自己却要扶持另外一座青楼毁掉它,真真是心中五味杂陈啊!”寿宁候长叹一声。
“候爷,今日之毁灭,正是为的明日之重生啊!今后咱们的买卖将更加庞大,更加干净,更加有前途,千万不要因小失大啊!”明中信语重心长地劝慰道。
“你不用宽慰我,我只是有些感慨,并非要反悔,只管放心!”寿宁候盯着明中信道。
“那就好!”明中信连忙点头。
“对了,环采阁的表演我听探子讲了,确实精彩。多亏了你的筹划啊!”寿宁候赞赏地目光望着明中信。
“候爷过讲,这是咱们共同的心血,只等候爷一声令下,后续安排将尽快展开。”
“今日没什么纰漏吧?”寿宁候看着明中信道。
“没什么?只是表演中有些生涩,我已经将修改方案告知她们,很快会改进,具体效果明日开始就会逐渐显现。但我相信,照此下去,那几家青楼绝对会与环采阁商谈合作事宜,咱们乘胜追击之下,倚红楼不日就会生意惨淡。”
“好,那边我不过问,我就尽数交给你了。这些时日,你就不用过来了,反正会有探子来报,真有事之时,我会前去寻你,千万注意保密!”
“是,候爷!”明中信拱手应是。
“另外,有什么事情通知延龄,到时,我自会配合,办妥!”
张延龄一脸兴奋,自己终于派上用场了,这般看着大哥与中信忙碌不已,自己却帮不上忙,真真是心塞啊!
“你们兄弟再商量商量,我去布置打击环采阁的对策了!”寿宁候说着,自己都笑了,好似别人尽皆是棋子,自己却是布局之人,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,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。
明中信、张延龄也是听得好笑。
寿宁候笑容满面地离开房间。
“中信,那般事情我也参和不起,你看,咱们那酒楼什么时候开张?”张延龄一脸期待地望着明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