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将客人往外面赶的酒楼,你们说是吧!”
“是!”
“是!”
一阵附和之声响起,现场一片吵杂。
“这位壮士,本酒楼还未布置好,今日真的不能营业!不如,我给大家一些银钱到附近的酒楼去用膳如何?”明中信从袖中取出银锭,递向大汉。
大汉环眼一瞪,挥手打掉明中信手中的银锭,“小子,你是小看我没银钱吃饭吗!大爷今日还真的就在这酒楼了!”
“真是太不讲理了!”旁边有人低声言道。
“你什么时候见过牛大胆子与人讲理过!”旁边人低声回道。
“是啊,这是要讹人家酒楼啊!”有人感叹道。
当然,这些话明中信皆是听在耳中,但自己初来乍到,酒楼还未开张,不想生事。
“那好,壮士,咱们今日破例,招待诸位,不过环境可能不太好,还望您见谅,但菜肴绝对保证精致!”
“教习!”赵明兴等学员义愤填膺叫道。
“吴阁主,准备两桌饭菜。”明中信扫了一眼赵明兴等,冲旁边的吴阁主吩咐道。
吴阁主张嘴想说话,但看到明中信的眼神,也不再说什么,领命而去。
“这样就对了嘛!”大汉一脸的得意,迈步向酒楼内行去,那群无赖紧随其后。
赵明兴等人满眼愤怒地望着大汉等人。
“走开!不见你们掌柜的都同意了吗?”大汉一脸嫌弃地冲赵明兴道。
“明兴!”明中信严厉的声音传来。
赵明兴等人看看看大汉,愤愤然让开去路。
大汉等人得意洋洋地进了酒楼。
“就是啊!还是这掌柜的明白事理。谁能顶得住这牛大胆子,出门在外,还是息事宁人为妙!”旁边的人群中有人赞许道。
却原来,今晨,明中信怕引人注意,故而穿了一袭长衫,并未穿秀才服饰,前往的寿宁候府,故而牛大胆子等人并未看出明中信乃是一位秀才,以为明中信乃是掌柜的。
也幸亏明中信未曾穿着秀才服饰,否则,这般大的事情,被大家知道,自己居然与泼皮无赖有一番交往,不日就会传出,终究对名声不太好!
明中信上前拍拍赵明兴等人的肩膀,深深望了他们一眼,“回去吧!咱们初至京城,不可意气用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