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!而是我那府上看门的家仆太过狗眼看人低,见明兴年纪幼小,以为他是前去捣乱的,根本就未给明兴开口的机会,拿棍驱赶明兴离开,故此明兴才一拳将他打倒,向府内闯去。”旁边的张延龄尴尬地连忙解释。
“那他是如何找到你的?”明中信一听,为之释然,爱怜地摸摸赵明兴的头,望向张延龄。
“我正好要出去,听到明兴的大声喊叫,才拦住询问,才得知你被抓到巡检司,故而才点齐人马前来。”张延龄一脸欣赏地望着赵明兴道。
“哦,那还真够险的!如果是别人,只怕明兴这番要吃极大的苦头了!”明中信一脸的心有余悸。
“别这么说,虽然我的府上是有人狗眼看人低,但总体来说都是好的!”张延龄红着脸道。
“是,差点把明兴乱棍打死,还好?”明中信一瞪眼。
“小弟,看你说的!不过,你这不好吧!”张延龄指着明中信的肚子,转移话题道。
却原来,明中信的肚子一直肚胀如鼓,此时一点也未见瘪下去。
明中信瞪了他一眼,不再继续刺激他。看看自己的肚子,脸上马上闪过一丝尴尬。
哟,刚才只顾得与那黄大人据理力争,望了自己这肚子了,幸亏这张延龄提醒,否则,呆会儿让学员们看了只怕会笑掉大牙的。
罢了,还是先处理了吧!
深吸一口气,大口一张,噗,一股水箭喷涌而出。
呀!张延龄吓了一跳,跳转一旁,惊异地望着明中信。
却见明中信口中如同喷泉一般,久久不停歇,将水喷在院中。
水越喷越多,渐渐地在院中形成了一条小河,然而,依旧不见“喷泉”减弱。
张延龄怪异地望望明中信,再看看院中的小河,满脑袋疑问,这明中信究竟喝了多少水,他那小小的肚皮怎会装有如此多的水,太不可思议了。
而旁边的军士们也是瞠目结舌地望着明中信,此时他们才知道,原来那整整三大缸的水都被这明中信喝了。
稍稍回想,众人明白了,原来,李队长就是对他施行的水落石出,这明中信也太能扛了,如此多的水究竟他是怎样扛过来的!太了不起了!
这明中信别看是一个文弱书生,居然被这水落石出如此折磨,都未曾开口求饶,还弄得李队长他们灰头土脸。
要知道,那可是三大缸的水啊,谁能承受如此多的水,还没有招供,这明中信确实是条汉子!
众军士都钦佩地望着明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