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旬,菜过五味。
“钱师爷,学生有一事相求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咱们的关系,谁跟谁,说!”钱师爷双眼朦胧,望着明中信拍胸脯道。
“既然钱师爷如此爽快,那中信就说了啊!”
“啰嗦,快说,说完咱们继续!”钱师爷不耐道。
“中信不日将北上京城前去游学,还望你平时多多照顾照顾明家。”
“什么?你要走?”钱师爷一惊,瞪大双眼道。
“不错,李老建议我去京城游学,顺便拜访一些名儒。”
“李老建议?”钱师爷一听,心中一惊,酒醒了一半。
“不错!”明中信点头道。
“那是该去,无妨,家里就交给我了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”钱师爷若有所思道。
“那就多多拜托了!”明中信拱手谢道,说着,明中信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揣进钱师爷的怀中。
“你这是?”钱师爷脸色一变。
“今后明家的事免不了要麻烦您,而且还得上下打点,这是提前交给您的定金,不许推辞!否则明家有事也就无脸向您求助了!”明中信拍着钱师爷胸脯道。
“这?-------好吧!今后后有事让人尽管找我。”钱师爷拍胸脯承应道。
“好!来干一杯!”明中信举起酒杯道。
“干!”钱师爷豪气干云地道。
二人一饮而尽,举着空杯,相视而笑。
“我就知道,这陵县庙太小,留不住你啊!”钱师爷叹道。
“不说了,喝酒!”
“喝酒!”
这一场直喝到了天将擦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