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乃性情中人,不拘小节,中信明白。”明中信点头表示不在意。
“兄弟,刚才你说这酒是自酿而成?”张延龄也不再纠缠于这,满脸好奇地问道。
“不错。”明中信点头应承。
“不知兄弟家中还有否?”张延龄一脸期待地道。
“有啊!”
“是吗!”张延龄面带喜色,将瓷瓶放在桌上,凑到明中信跟前,面带阿谀之色。
“兄弟,打个商量如何?”
“兄长,但说无妨。”
“将你那家中好酒卖与为兄!”张延龄腆着脸道。
“小事一桩!”明中信满不在乎地道。
“好!回头为兄就与你前去取酒!”张延龄大喜,一拍大腿道。
“好啊!欢迎之至!”
“那明日咱们就走。”张延龄急切道。
“明日?”明中信面带迟疑道。
“是啊!今日为兄还有些事情,今日一定办完,然后咱们明日启程!”张延龄点头道。
“只怕不行!”明中信摇头道。
“为何?难道兄弟在此还有事?”张延龄问道。
“不瞒兄长,中信在此还真有事,暂时无法抽身!近期只怕不能陪兄长去取酒。”明中信为难道。
“什么事?急吗?”张延龄面带急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