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个词,放在校霸大佬身上,实在是有点违和了,完全不匹配。
林语惊没有可以换的衣服,洗好以后还是穿着那套,好在柔软的棉质上衣也很舒服。
沈倦这里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很全,毛巾牙刷什么的都有,林语惊头发吹得半干,顶着条新毛巾出来的时候,看见沈倦正坐在沙发里写作业。
“……”
林语惊瞪大了眼睛,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听到声音,沈倦抬起头来。
林语惊刚好走过去,看见他笔尖停在最后一道选择题前,“唰”地勾了个C,然后飞快地扫了一遍大题,又翻了一页,用三分钟看完了所有的大题,答案一笔没动,随手划了两个题里给出的条件以后合上卷子,抬起头来:“去睡觉?”
林语惊反应过来:“你刚在做作业?”
沈倦笑了:“小姑娘,我也不是什么都不学考试拿了卷子就能答的。”
林语惊面无表情看着他,指指自己:“我,也就比你小了一岁,不是小姑娘。”
“两岁。”沈倦说。
林语惊茫然:“什么?”
“你六岁读书吗?”沈倦问。
“啊,是啊。”林语惊说。
“那我比你大个两岁,”沈倦站起身来,抬手揉了把她的脑袋,头发刚洗完没吹干,还有点潮,摸上去就更软,“睡觉去吧小姑娘,以后别仗着自己酒量好就这么喝。”
他顿了顿,垂眼:“喝完还瞎他妈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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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语惊最后坚持睡了沙发,沈倦给她抱了枕头被褥过来,又开了一盏最暗的地灯,才进房间。
他双休日睡得一直少,事情多,时间不够,又陪着林语惊胡闹了一晚上,有点偏头痛。
沈倦拉着衣摆掀掉上衣,随手扔进了旁边衣篓里,走进浴室,打开花洒。
浴室里闷潮湿热,未散的雾气缭绕,玻璃墙面上还滚着没干的水珠,洗手台旁边有一个湿漉漉的小脚印。
十几分钟前在这里真是存在过的,几乎能够想象到的画面不太受控制的在脑海里浮现。
他闭了闭眼,站在花洒下,单手撑着墙面,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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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语惊醒来的时候凌晨五点半,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,天才蒙蒙亮,透过架子上方很窄的一块窗户能开间还有些灰蒙蒙的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