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我接你回家。”
陆畅随即看向要去胡同里取车的陆君,“哎,哥,舅老爷要你去诊所,有个老太太指明要你服务。”
温宛嗔怒的拍了他一下,笑着说道,“什么服务啊?这么难听?”
“嘿嘿,姐你不知道,我哥现在是下街中老年妇女的偶像,那位老太太老的牙都没了,就等我哥回去给她煎药呢。”
陆君是逃不掉被他舅老爷奴役的日子,陆畅载着温宛往河东的家里走去,半路上温宛问他,找没找到张永宝。
“我问了,说是去山里跟人收山货去了。”
“去山里?哪座山?”现在是五月份,不管山里还是地里,苗儿长得没腿弯高,有啥山货可收的?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陆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他没有他哥那些手腕,查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。
“我们先去王屯,反正于大哥一时半会儿的也过不来。”
“去张如意家?”陆畅惊讶的问道。
“对!”
张家门口,温宛瞧着虚掩的门,就使劲敲了两声,见没人应答,就跟陆畅推门进去。
“如意?”
张如意趴在炕头的褥子上,小小的身子蜷缩着,乱糟糟的头发都被汗水给打湿,温宛焦急的翻过她的身子,发现她牙关紧闭,蜡黄的脸上汗出如浆。
张如意得了急性胆囊炎,在梁中医那里挂上吊瓶后,温宛蹲在后面的小厨房,给她熬药。
“怎么样?找到她家里人了吗?”听到身后有脚步声,温宛赶紧站起身,看着满头大汗的兄弟俩。
“邻居也不知道张平去哪儿干活,我留了口信,等她家里人一回来,就到这里接她。”陆君沉着说道。
“怎么会这样?张如意病的这么严重,家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,这个张永宝,我还以为他是个靠谱的呢。”
“她的病怎么样?我舅老爷说什么了?”陆君奇怪的看了眼抱怨张永宝的温宛,目光转向病床上的张如意。
“大爷说保守治疗,这孩子底子太弱,要是折腾到医院做手术,怕她下不了手术台。”
“这么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