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脚，已经踏入天帝境界。
不过只踏出了半步，但剩下来的半步能否踏出去，谁也不知道。
有可能下一刻就悟了，也有可能耗尽一生也无法感悟。
武道修炼，就是这么刺激。
“是啊，如何？还不错吧？”
姜老头眉飞色舞，就差没哈哈大笑起来。
但来人看着李叶二人后，虽然点了点头却没太多表情变化，冷漠的眼神谈不上鄙夷和轻蔑，但那种漠然的态度却让陆瑶心中有些颤抖。
反倒是李叶，却打量了对方一番后，不再多言。
连个天帝都不是，没兴趣。
对，就这么简单。
现在能让他感兴趣的，至少也是天帝。
而且是那种实打实，道印至少有点成色的天帝。
至于寻常的，他都懒得搭理了。
总有一种欺负小朋友的错觉。
“就两人？”
“就两人。”
姜老头尴尬一笑，对方也是点了点头，仿佛也不意外。
只不过微微犹豫后，还是摇头，“那么这一次，药王殿还是要输。”
“那可不见得！”
姜老头脖子一扬，不管结局如何，至少不能气势上被人先声夺人！如果现在就被压制了，接下来还怎么玩。
“那就拭目以待。”
对方显然不怒不笑，就飘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