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庙的位置十分奇特,处于山侧突出的一块崖台上,东南北三面都是悬崖,只有西面是可供人攀登的山道。
怎么看都是孤绝之地。
只是眼下却没什么好挑剔的。
虞夏搀着白贞茜几人下了马车,半天过去了,他们依旧四肢无力,元气也还是滞涩,无法运转。
虞夏把吴钩拎起来扔到了地上,吴钩疼得哇哇大叫。
“虞姑娘,我真的不知道这药粉这么霸道啊!”
虞夏压根不理他,只把他踹到了角落,然后收拾了一下地面,又抱了些干草铺上。
“你们先休息会儿吧,我去找点吃的。”
半日过去,几人滴水未进,虞夏自己还好,白贞茜三个现在与普通人无异,嘴唇早就有些干裂了。
虞夏牵着马在附近找到了一条小溪,让马在溪边河水,自己则在上游拿水囊灌了些清水进去。
虞夏看了眼水里游动的鱼,眼睛微微一亮,手心风刃一吐,平静的溪面忽地就仿佛被刀切了个口子一般,出现一道凹痕,很快,又重新恢复了平静。
但水下的鱼,却冒出了鲜血,在水中不停挣扎。
“你这一手风刃术倒是不错,刚刚还把那个射箭的给阴到了。”寒鸦赞赏道。
虞夏微微一笑,这风刃术是照着陈道人留下的手册学习的,果真有奇效。
虞夏又故技重施抓了好几条鱼,然后找了些稻草把鱼从嘴部串着拎在手里。
然后回去的路上又看到了一些野菜野果,都让她给顺手带上了。
等她回去的时候,天色已经昏暗,破庙在山间远远看着就好像是一头猛兽,白贞茜几人应该是点亮了烛火,门洞发着亮光,看着像是猛兽张开了大口。
虞夏走了几步,感觉这庙有点怪。
风水太好了。